旁边的房间,二十分钟后,他表情木讷的走了回来。
“怎么啦,老金!”贵妇人见他表情不对,问道。
“之前的监控被那帮王八蛋给删除了,电源也给断了。”金牛看着自家老婆道。
“啊!”贵妇人跌坐在了沙发上。
昨夜回到住处时,东方已经蒙蒙发亮,太阳都快出来了,方轶倒头便睡,一直到了中午才起来。方轶刚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电话响了起来。
“老方,你今天还过来吗?”电话中传出黄援朝的声音。
“去,马上就到律所。咋啦?”方轶问道。
“下午咱们去医院看老板,你忘了?我昨天发微信给你说的。”黄援朝道。
“哦,我差点给忘了,马上到。”方轶说完,急忙向门外走去。
人民医院住院部的单间内,万可法将鼻子凑近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使劲的嗅了嗅,然后又抿了一小口,微闭双目,脸上顿时出现了满足感。
白色小药瓶是他从护士站顺的,里面的药片已经被倒空了,装上了万可法爱喝的白酒,虽然有点少,但是没事时偷偷拿出来闻一闻,喝上一小口,对于被关在医院病房内的万可法来说,却是最幸福的事。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黄援朝三人走了进来。万可法打了一个激灵,急忙收起白色小药瓶,动作有点大,里面的白酒差点撒出来。
“老板,我们来看您了。”黄援朝笑呵呵的提着果篮,来到了病床前。
“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医生查房呢。你们怎么过来了!”万可法松了一口气道。
黄援朝提鼻子一闻,嘿嘿一笑:“老板,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胡说!那是消毒酒精的味道。”万可法板起脸来道。
“嗯,对,老板说的对,是消毒酒精,而且还是名牌的消毒酒精,不便宜呢。”马义微笑道。
“那个……方律师,我沙发边上有水果,茶几上有盘子,你去水房洗几个大家吃。”万可法看向方轶道。
“好嘞!”方轶也没多想,见沙发边上放着好几箱水果,有葡萄、有苹果、香蕉,便挑了几样,放入盘中,出门去水房了。
“我让你带来的东西,你拿了吗?”万可法见方轶出门去了,急忙低声问道。
“拿了,您让我办的事那次不是妥妥的。”黄援朝贼兮兮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酒壶,递了过去。
“这酒壶也太小了,有一百毫升?!”万可法看着手中的酒壶,皱起了眉头。
“老板,您就知足吧,我们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给您送来的。”马义低声道:“再说了,医生现在不让你喝酒……”
“不对啊!这酒壶怎么是空的?”万可法盯着大眼睛看向黄援朝。
“是啊,您让我买酒壶可没说让我给您装满酒啊!我还以为您有自己的门道呢。”黄援朝辩解道。
“我……我要是有酒还找你干嘛?”万可法气的直翻白眼。
“嘿嘿,老板,我有个建议,您把手里那个小瓶里的酒倒入这个酒壶里,想喝了,就拿出来闻一闻,这个酒壶密封好,估计酒味儿能存很长时间。”马义笑道。
之前他和老黄收到了万可法的微信,让他们帮忙买个便于携带和隐藏的酒壶,送医院来,并提醒他们别让方轶知道。
黄援朝有心拒绝,但是又不想被胖老头说是“叛徒”,就跟马义一商量,买了个容量最小的酒壶,反正老板也没说让装酒,送酒壶就送酒壶呗。即便事后被老板娘知道了,也无妨。
就在此时,方轶手里托着一盘子水果走了进来。万可法当着方轶不好再说什么,气的一边吃水果一般唉声叹气。
三人在万可法的房间吃了一顿水果后,告辞离开。结果刚走到大厅,就听见有人在争吵。黄援朝三人心中好奇,寻着声音看去,方轶居然看到一位熟人。
医院一层的大厅内,曹晓雪与一对中年夫妇争的面红耳赤,方轶见是熟人便凑了过去。黄援朝和马义也跟了过去。
“怎么回事?”方轶来到曹晓雪近前问道。
“我在路上看有个老太太倒在地上,便过去扶她,然后打电话叫了妖二零将老太太送到了医院。
医院说老太太腿摔坏了,要做手术,需要缴纳费用,老太太的家人一时半会赶不过来,我就先给垫上了。
结果老太太的儿子来了不依不饶的,儿媳妇拽着我不让走,还让我赔偿老太太的住院费和营养费,我看他们就是碰瓷。”曹晓雪正气的不行,见是方轶,便竹筒倒豆子,把之前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你别听她的,她那是贼喊捉贼。我婆婆就是她撞倒的。撞完人,送医院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对面的中年女人一拉方轶,不依不饶道。
“我妈是个农村老太太,现在跟我们一起住在市里。让您说,一个农村老太太懂得什么叫碰瓷吗?又怎会去找一个年轻姑娘碰瓷?”中年男人也跟着道。
“您两位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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