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下的抑制剂也都顺利通过透析管打进戴斯的腺体里后,透析器也自动停止了运作。
将后颈腺体上的透析管拔掉,戴斯艰难地坐起,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才竭力保持声线平稳地对顾淮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既然你挑这个时候来,就是知道我今天晚上需要做腺体透析,你总不会只是来跟我说刚刚那些话。”
他不知道顾淮是如何发现他的秘密,但顾淮会这样私下来找他,必然是要以此当做拿捏他的筹码跟他进行谈判。
“如果你是想要利用我这个秘密逼我放你和你跟提尔的孩子走,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戴习维虽然把特种部队交给了我,但并不代表整个军事基地的士兵都听我指挥,我也不会为了瞒住这个秘密就违抗戴习维的命令。”将被汗水湿透的长发整理好,戴斯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在床上坐直了身体说道:“我虽然活得不人不鬼,但还没到想自寻死路的地步。”
“我会带着我儿子一起从这里逃出去,但不是现在,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你也不需要知道。”顾淮从怀中取出手帕递给戴斯,道:“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也不难,给我微型装置器工程室以及医疗手术室各一天的使用权限。”
“就这样?”戴斯将信将疑地接过顾淮递来的手帕,“你要医疗手术室想做什么,总不可能是自己给自己切除腺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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