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安能使君臣离心?”
说完回头对着魏塱,重重跪倒在地道:“陛下,霍家耿耿忠心,日月可鉴。当初先帝赫然龙驭宾天,外敌虎视,内臣犯上,是大公子力保京中不乱。而今霍相辅佐陛下三年余,肝脑涂地,岂有但食周粟一说。且将军曾亲率三军,阻拓跋铣于渭水。二人兵戎相见,不共戴天。”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雨谏拧头怒视众人,道:“是哪位大人构陷霍府满门,居心何在?”
“这,这”,文武只摊着手诺诺不敢语,魏塱轻拍了座椅扶手,道:“你是何人,金殿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又对着侍卫道:“将那东西收上来与朕瞧瞧。”
雨谏叩头再拜,道:“小人为霍将军贴身裨将,雨谏。”
魏塱并不十分想瞧一对眼珠子什么模样,但殿上百官瞧着,皇帝总不能被个霍家下人三言两语给唬住。霍家家奴皆是雨字开头,“霍”的一半嘛,他是知道的。
裨将并非在在册官职,多是守将用得顺手的人安在那位置上,若立了功,可按功行赏。若太平无事,也能按小兵的身份领得几分月银。霍家的家奴称自己为裨将,倒也挑不出什么错。
侍卫将地上眼珠捡起,重新放回托盘里呈到魏塱面前。他瞧了几眼,这东西被挖出来是有些时日了,亏得霍云旸没赶回京中,随便给他挖两刻新鲜的来。百官只见皇帝一扬手,可怜那眼珠子咕噜噜再次滚回地上,侍卫追了好几步才捡起来。
魏塱道:“朕要霍云旸回京,他不回便罢,随便取点人眼猪眼的,就敢胡诌说是御林卫的人。”
“他还有什么花招一并说来,让朕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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