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往附近一停,扣上鸭舌帽,下车。
天色已黑,她没戴墨镜,只是将帽檐略微压低。
往来行人都顾及自己的事,鲜少会关注到她,偶有见她觉得惊艳的,不一定认识她,又或是不敢认。
手机来电,司笙将蓝牙耳机塞到左耳,尔后接通电话。
“什么事?”司笙问。
“师叔,沙州那伙人有消息了。”
说起正事,段长延倒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说。”
懒懒开口,司笙视线在街上游离,搜寻着满意的店铺。
“抓了两个,剩下的跑了。”段长延道,“都是没经验的新人,参加过打劫沈江远的行动。钟裕遇上的那批人,应该是老油条了,跑得贼溜儿,一个都没抓到。”
听得段长延的语气,司笙微微一眯眼,凉声开口,“一无所获,你还挺满意?”
“……”
段长延登时一个哆嗦。
微顿后,他声音有点微弱,辩解:“不是,好歹有点进展嘛。”
司笙嗤笑一声,“打草惊蛇也算进展?”
“……”
段长延不敢说话。
“要么抓带头的,要么就别做。我怎么教你的?”
“……又不是我抓的。”段长延弱弱地反抗。
司笙轻哼,“有区别?”
“你怎么不说木头呀,抓那俩是木头的线人,不是我们段家的!”段长延不服,跟她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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