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掺和、上前添乱。
烦躁一拧眉,郑永丰将望远镜扔给段长延,“这就是你说的‘整他’?”
“我不是想测试他对师叔的感情吗?”段长延崩溃道,“这么危机的时刻,他要是怂了,师叔肯定看不上他。”
郑永丰:“……”
然而你低估了你师叔的战斗力,这种小场面压根不需要别人出手。
不过那小白脸……
还真有脸杵着不动?
郑永丰的神情黑压压的,被一团乌云笼罩。
好半晌后,郑永丰扔了两个字,“下车。”
“哦。”
段长延不明所以,下意识应声,拿了把雨伞和望远镜,走下了越野车。
他一落地,没来得及撑开伞,倏地听到发动机的声响,他赫然往车里看去,只见刚说着“下车”的郑永丰此刻坐在这里稳如泰山,面色阴沉地一踩油门,车子顿时扬长而去,还溅了他一裤脚的脏水。
段长延:“……”兄弟情呢?!
望着那辆车无情且决绝地远去,段长延深吸了口气,赶紧掏出手机给郑永丰打了通电话。
被挂断,不死心,继续打。
连续拨通到第三个时,电话终于被接听了。
“木头,你什么意思——”段长延出声苛责。
话未说完,就被郑永丰冷漠的声音打断:“我不想跟傻x同车。”
段长延:“……”
迁怒!
这绝对是迁怒!
雨水淅淅沥沥,转眼将发梢、脸颊、衣服淋湿,被掐断电话的段长延,微微仰头看着被城市灯光照出一层浅绯红的天空,只觉得这人世……
是真踏马的险恶啊。
制服这一群流氓,再夺回手机、报警,已经耽搁小半个小时了。
司笙和凌西泽避免去警察做笔录的麻烦,在报完警之后,及时撤退。
四个轮胎都被戳破,车是没法开了,只能在路上拦截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啊?”司机师傅问。
凌西泽刚想报小区名字,就被司笙抢了先,“云天酒店。”
司机师傅通过车内后视镜意味深长地往后看了一眼,神情变得暧昧起来,他爽朗地应了一声,“好。”
“把外套脱了吧,都湿透了。”
司笙用两根手指一捏凌西泽的衣袖,感觉到衣服上的湿气,眉头拧得紧紧的。
淋了一两个小时,不会生病吧?
看出她的担忧,凌西泽也没强穿着,干脆将衣服扣子一拉,把外套脱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白衬衫,很薄。
司笙担心他衬衫也被浸湿,如法炮制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肩膀、手臂、衣袖等位置,试探他衣服有没有被淋湿,欲往衣摆探的时候,被凌西泽一把给按住。
凌西泽压低嗓音,警告:“别乱戳。”
隔着衬衫布料,他的体温传递到指尖。而她又软又细的手指拂过,煽风点火。
“……哦。”
司笙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把被他攥着的手给抽出来。
雨衣遮挡不住所有雨水,因在雨里待太久,加上追人的时候将碍事的雨衣给扯了,司笙现在发丝濡湿,外套也被半浇湿,没一会儿,也把外套脱了,盖在身前。
司机师傅将车内气温调高,而几乎挨坐在一起的二人,却能感觉到从彼此身上传递的热量。
良久。
“想吃点什么?”
凌西泽忽然拿出手机,问司笙,“去酒店吃,还是点外卖?”
司笙倒在椅背上,凝眉想了想,说:“我叫德修斋送酒店去。”
这时,将他们对话听在耳里的司机师傅,按捺不住,好心提醒道:“小美女,德修斋不送外卖的。”
在安城境内,德修斋并非每个人都消费得起,但是,其名气大部分都听说过。据说,这家店还有江湖神秘色彩哩。
司机师傅显然知道德修斋一点情况,加上听这二人口音不是安城的,所以就忍不住告诫一声。
“嗯,我知道。”
司机师傅:???
不应该是,‘哦,我知道了’吗?
这淡定到了然于心的态度怎么回事?
不等司机师傅猜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司笙这边已经拨通德修斋前台的电话。
每个德修斋前台都记录了她的电话,知道她的身份,电话一接通,前台小姐就恭敬地问起她有什么事。
司笙二话没说,直接点餐,报的都是德修斋的招牌菜,前台小姐一一记下后,司笙才挂断电话。
将司笙电话听得清楚的司机师傅:“……”
真没看出来,这姑娘小小年纪,长得还漂漂亮亮的,却装的一手好x。
若是不知道德修斋规矩的人,恐怕真的会被她唬住——
连德修斋这样重量级的酒店都会为她破例送外卖,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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