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亵渎她的纯白。
薄寒川抱着她,仿佛身临其境陷入了维多利亚时代艺术家们的肖像画里,他切实地触碰到了他所挚爱的高高在上的神女,那般娇媚迷人,只为他一人鲜活。
他怎能不疯狂?
其实每次和薄寒川做爱,时溪午都得承受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一碰上这档子事,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都变了。
虔诚、痴狂、饥渴难耐。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触碰到了他哪处开关,翩翩君子化身饿狼野兽,竟是连夜晚都等不及,青天白日的,在沙发上就想把她给办了。
虽然知道他提前解散了家里的佣人,这块主住区除了他和自己怕是没有第三个活人,但时溪午还是羞的。
日头正盛,无私的太阳平等地洒下它的恩赐,属于她的那份光浴却被咫尺贴近的男人用宽阔的后背所遮挡,笼罩她的是交织着若隐若现丝滑乳香的苦涩木质香气。
她还想说些什么,那只扣着她腰肢的修长白皙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从她眼前划过,在她愣神之际,灵巧地翻越过她堆迭的裙摆,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他又开始吻她。
时溪午在他贴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就在这瞬间,她感觉腿心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令她无措,她想离开,却因底下加重的力道所桎梏,不得抽身。
薄寒川中指微抬,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腹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划弄。有时下手重一点,有时又放得很轻。拨开她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甚至故意往里戳刺,把棉布都顶得微微陷入,染上体内的湿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犹如隔靴搔痒。时溪午自认为不是个重欲的女人,但就算再怎么想要维持自以为的清高,天生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刻意作假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颗夹心硬糖,被敲碎了坚硬的糖壳,防线一点点瓦解,而罪魁祸首却在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簌簌掉落的糖渣,似乎很享受柔软又毫无反抗之力的果酱内馅缴械投降在他手上溢出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吗?可薄寒川本人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她还没动情,自己却已经沦陷到无可救药,为了让这情爱的天平倾斜得不那么彻底,他只能借用外部刺激来让对方萌生出和他一致的想法。
虽然程度不对等,但只要她有意愿,便不再只是他一厢情愿。
时溪午感觉身前的温度又攀高了些,他把自己搂得更近,手上的动作也动得更厉害。直到小兽一般的呜咽中难耐地溢出一声猝然的娇吟,与此同时身下也不受控地泌出一股温泉,薄寒川再也无法忍耐,站起身来将她推倒,自己则撕开了那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安全套,自行操作了起来。
时溪午被亲得有些缺氧,身体受着刺激,大脑晕乎乎的。她上半身正好倒在抱枕上,还没醒过神来,只觉得腿间一凉,竟是被人抓着脚腕脱了内裤。
他的身量高,贴近的时候像一团巨大的乌云压下来,天都暗了。
她被对方握着膝弯,毫无招架之力地分开了虚合着的腿,被安放在他腰际,再后来又觉得自己下体被什么硬硬的肉质柱状物狠狠撞了一下,脆弱的阴蒂被顶得发疼,她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混乱间隔着裙子的衬布摸到了他勃大的分身,粗硬炙热。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飞快收了回去。
他的东西抵着她下面,俯下身想进去,但入口太小了,他用了些劲,想喂她吃掉,身上的肌肉都绷紧。
时溪午疼得想踹他。
她现在可是清醒的没被灌药,痛觉都是实打实一点没掺假,然而却被男人限制了自由,想逃也毫无章法。
实在不行,薄寒川只得放弃硬来,手指摸索到那湿答答的穴口,触感滑嫩,他没忍住直接钻了两根进去。
就这样她都撑得慌,想哭又不好意思掉眼泪,吸着鼻子憋气。
一憋气下身就忍不住夹紧了,把正欲给她扩张的薄寒川的指吸得动弹不得,她还伸手过来捣乱,想让他撤离。
只能无奈地笑。
“你要怎么样嘛?都到这份上了,让让我呗。”
薄寒川这嗓音实在不适合用来撒娇,倒是像诱导。
情欲让他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了些沙哑的颗粒感,喉结滚动,舌尖轻弹,平日里矜贵守礼的绅士忽地就变了模样,拨开熏袅的热气,若隐若现的是蛰伏已久、青筋虬结的野兽。
偏偏他又生得好,嘴角微微上扬,眼也弯着,笑意清浅又迷人。
时溪午看他一眼,含在口中的求饶又给吞了下去,小脸往旁边一歪,破罐子破摔。
“你自己努力吧,我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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