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艳色,只是他全部的感知和注意力全都汇聚到了身下。
“玛格莉忒…你冷静一点……你一定是被狄俄尼索斯那个恶神所污染了。现在、现在停下还来得……”橘粉色的长发落在肩膀,发丝散落,他额角已经有了汗珠,双手无措地往后,抓上树干,却觉得自己全身随着少女的揉捏,逐渐失去了力气,他身体慢慢地靠上树干,马身侧躺着滑落了下去,让少女不得不站起来躲避。
喀戎作为马的下身完全放平侧躺着贴在地面,而他作为人身的上半身则靠着树,半扭着身体,满脸红晕地瞪着南铃,在火光中看起来异常可口。
南铃感觉到酒精的温度在脑海里蹦蹦跳跳,被喀戎一瞪反而更觉得刺激。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
“不能全怪狄俄尼索斯大人,是我太想得到您了,您不知道吗?”南铃重新爬到他身前,也斜着腿坐到他下身前,再度抚摸上喀戎已经硬挺的赤红的阳根。
“尤其是我坠入海水中,您救了一夜的人,还要下到深海来救我……看到您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非常想要吃到您了。您闪闪发光,是那么美丽又正直。”
一旦boki,就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的阳具看得南铃有些萎,但还好她也嗑了药,就算心理萎靡,但身体依然被撩拨的水波潺潺,加上身体依然是系统给的,容纳度非常牛逼的逼,所以就算是人马的肉棒……也能吃得下去的吧?
而喀戎听得一阵心悸,他虽然被春药弄得异常情动,此时也在苦苦拉扯着理智,组织着语言:“玛格莉忒,不是这样的……你不能错把一时的英雄救美当场爱情,你是个好孩子,更应该明白……”
好孩子,多么可爱的称呼,南铃被他的人夫味糊了一脸,罪恶感和被萌到了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差点想扯下面纱和头纱,带给这个保守禁欲的贤者一点现代死宅的xp震撼。
但算了,南铃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坏女人了,就算不拖下面纱头纱,都能成功地把她喜欢的坏女人与好男人xp演绎出来!
更何况她来了奥林匹斯这个大染缸,就是被各路强势男压来压去,好不容易雄起一次欺负坏男人,还被后续愤怒的白天波塞冬吃干抹净,镇压的彻底。南铃从没有如此全方位占着上风,作为一个黑心肝的坏女人,把玩亵渎一个真·正人君子,她感觉自己勇的能日翻整个世界。
“做出这些事的我已经不是好孩子了呀,喀戎老师。”南铃说:“您不知道吧,早上您找不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被波塞冬大人压在宫殿里,被愤怒的波塞冬大人用触手各种玩弄。”
喀戎表情一滞。
南铃提起裙摆,双膝移动,趁着喀戎挣扎的动作变小的档口,双腿靠近了喀戎boki的肉棒。她把喀戎的阳具夹在大腿间,贴上自己的贝肉,就被肉柱的顶端刺激了一下,身体内狭窄的甬道里吐出一股花液,濡湿了喀戎的性器顶端和自己的腿心。
“唔啊…喀戎老师……”借着这份热意和湿意,南铃抬起一边的腿,用膝盖压上喀戎作为马身的后腰和大腿,张开了双腿调整姿势,让喀戎肉红色的肉棒贴近了自己的贝肉内侧,如同沼泽一样湿热柔软的花心,光是这样轻轻地戳弄都让被春药洗礼的身体再次哆嗦起来。
但是在外人看来,她的裙摆只是像花一样盛开,她半边身子坐在了喀戎身上,而最失态的反而是速来雅洁且禁欲的人马贤者,他表情慌乱,面容潮红的非常不像话……如果不是走过去掀起她长裙,没人会看到底下是多么淫荡的风光。
南铃努力压住战栗的感觉,迎着喀戎的急促的呼吸声和目光,势必要把坏女人演绎到底,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早上还被波塞冬大人射的鼓起来,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泽霏忒洛斯了。作为玛格莉忒,我看到站在神庙中的纯白如新的您,永远那么正直善良——”
“我就决定一定要玷污您,把您也拉下来。”南铃说着,伸手扶着喀戎的性器,努力地往下坐,让他的龟头往自己的小洞里钻,身体被足够狰狞的男性性器访问,南铃不再能压制那种战栗地感觉,葡萄藤的发坠在她鬓发晃动,黑珍珠的项链和橄榄枝也都微微震颤,诸多神性的照拂下,她倚在喀戎身上,像是一朵颤抖着绽放的花朵。
喀戎感到头晕目眩,肩线猛地起伏,裸露在外的肌肉也紧绷出僵直情动的硬线来——
终于是轮到我做那种假装自暴自弃的水鬼渣女,哭哭啼啼柔弱无助却能欺负玩弄好男人的柔弱坏女人了!
南铃觉得自己简直演出水平,演出风度,演出格调,连嫖完喀戎,事后怎么哭哭啼啼甩锅给狄俄尼索斯和波塞冬的借口都找的如此之好——回家的光辉简直都照到她脸上。
“玛格莉忒你是…别!”喀戎的嗓音就跟录音机卡带一样,随着龟头挤进了南铃的身体里,伴随着他克制不住地嘶鸣消失了。
水润的穴口吞咽了一个如同蘑菇伞顶的性器顶端,作为马来说,相当粗长雄伟的阴茎上,马眼也比很多男性大得多,南铃的媚肉甚至能感觉到光滑龟头上的孔洞在被粉嫩的肉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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